白癜风治疗方法最好 https://m-mip.39.net/nk/mip_7257160.html从我三岁对自己的人生过往有了一些明晰的记忆开始,我就从未与Dermatosis,也就是皮肤病失去过联系,从某种角度来说,它就是我交往最久的朋友了。如果我的印象准确的话,第一次是在我三岁那年----那会儿我们一家还住在龙泉的老房子里,我第一次(似乎也是最后一次)尝到了虾的味道。可惜,早知过敏会如此严重,第一次一定得吃潜江的油焖虾子,才不枉生在这楚地之上。后来的事就记不太清了,据说年幼的我被过敏反应折磨得几近昏厥??,但我脑袋里面却始终保留着一幅我被医院,见到那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的图景。事实上类似的不愉快,但印象极深的画面还有很多。我觉得我的脑壳有些问题:从生物进化的角度考虑,大脑不应该把这些不愉快的经历统统丢掉才最利己吗?年岁稍长些的时候,那会儿常常和发小们在院子里跑来跑去。经常是被奇花异草蹭到之后,或者被某些不知名的小虫给叮咬,全身上下就能覆满一层皮疹,看起来就像肿了一圈的人一样,以至于我直到现在都极害怕各种节肢和爬行动物。我仍记得大四在武大的一个晚上,和友人P从奥场走楼梯上来的时候,恰好有一只看不清是什么但很大的昆虫从我们旁边急速爬过去了!吓得我当场就去抓P的胳膊,很快啊!虽然我猜P并不知道我为何会害怕这种小东西到如此,但他没有像其他男生那样笑话我,为此我居然一个人默不作声地感动了好久好久(也是有些过于敏感了)。从二十一岁到二十二岁,我承受着数倍于二十岁之前感受到的所有压力,这导致我又患上了神经性皮炎。由于对称地发生在颈部两侧,让本来就不漂亮的我更是感觉不好受,遂多次求医问药。奈何各种Dermatosis都以顽固著称,医生告诉我最好的根治方法就是放宽心,这无异于告诉我无药可治,毕竟人只要还活着大概就不会有真正放宽心的那一天吧!说来也怪,神经性皮炎让我的性格发生了很大的转变。我开始试着接受所有难以接受的事实,例如我必须同它和谐共生下去。我在之前的文章“再给两天南方的好天气”里面写过,神经性皮炎已经成了我的心态晴雨表:我焦虑,它就严重;我平和,它就缓解。那会儿我的旧朋友L冲我发脾气,删掉我的好友,我难过了两三天,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,于是马上和别的朋友又打得火热(那时我的朋友还挺多?)。就是从那时起,神经性皮炎开始慢慢自己变好了,我便暗地琢磨着连Dermatosis都告诉我这辈子大概无法与L好好相处了。好在药物的发展让Tacrolimus开始普及,虽然它真的好昂贵,但是疗效给力。这也是我突然想写这篇文章的原因:坚持用了Tacrolimus一段时间之后,俺的各种皮炎都恢复了很多(为什么越看越像广告啊??)。我担心某天真的与Dermatosis说再见了(哪个正常人会担心这个......),我会记不起各种病症的苦楚、由此发生的许多变化、还有从友人P那里获得的感动云云,遂于深夜在手机上敲出了这篇短文。更进一步讲,随着年龄的增长和schedule的繁忙,我明显察觉到对生活的感知力在快速减弱。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绒衣初试,绿蚁新尝。永不止息的生长、繁荣,衰败、凋图,然后嬗变。我的确仍能看到它们,但仅止于“看着他们”,从中所得愈来愈少。也许,我是被暂时局限在某个极小值点了?那么应是何种形式的力才足以把我推出这片阱呢?难道我们生活的目的就在于此吗?但无论如何,我不能沉默。另:若各位也受各种皮肤病折磨,可以与我讨论,俺久病成医:)Taki